颠狂记 ——徐修文 短暂的前言: 此刻,天空持续着它一如既往的阴暗, 而我很是平静。 之所以选择用铅笔来记叙,是因为它看起来安静、平淡,一如我此刻的心情和眼中所有的昨日! 此刻,我想是一个即将远行的孤独客,最后一次回望我左右的人。他们脸上带有的表情,激进或阴郁……而我成了一个旁观者。只是潜意识地挥了挥手。 别了。你们的故事,你们的色彩成了一个与我无关的过场剧。 I wish others all the best! 2006.11.22
变调(一) 其实,直到上初三,在实验初中,我也只是一个“名不见经传”的 小角色,而后的“暴名大得”,也绝非是在昨日的沉默中完成。 直到现在,我依旧可以嗅到我初三伊始那种半死不活的味道。 我想是一个溺水游走的过客,突然很想躺下,寻求一个突破口,把心中所有的苦涩,所有的辛酸,所有的凄凉倾泻出来。 彼时作为一个不会写字的人,作为一个自傲的人,我也是选择沉默,挚友也好,路人也罢,他们都看不见我内心的色彩。 他们眼前日复一日的“快乐”的我为自己制作了一个完美无缺的欺骗,只有我自己才知道,那些堆积在脸上的笑容有多落魄。 我太累了。 我只要一个了断,而某人的沉默或是不屑回应就让我这么被悬着吊着,一日一日,一夜一夜…… 我不坐在教室,我学会了无所事事的游逛,像是一个混混,飞扬跋涉,骄傲张扬…… 在车库,在楼道,在校门,在操场…… 终于,我与校园头头级人物孙朗桥有了摩擦。
变调(二) 其实,对于当时的我,是一件胆寒的事。 孙某人全校文明与吾安分守己,孙某人彪悍高大与吾手天缚鸡之力,皆成鲜明对比。 要是让我再多想一下,或许我会退缩,但或许是我压抑了太久。我居然挺而向前,开始了别人眼中的“以卵击石”。 全校为之一惊。举目四望,皆以吾必死者也。 但,我也绝没有感性到不知进展,只是不愿生事。“迫不得已”,我拨通了我当时28岁的哥哥电话。他早混迹于这样那样的纸醉金迷,腥风血雨,在一定程度上,可以说是臭名远昭。具体这些,也没有必要去记叙和论证,我只写一些真实的故事,所以这些过。 …… 从此,孙某人对我的指手画脚被他的笑脸所取代。 我也由此刻为自己人生写下了: 叛逆与放纵 —— 这一章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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